所以，他用力推开她的时候，战灵犀已经不在意了。
傅承殷闻言，眼眸不由得一眯，一抹危险的气息倏然出现。
偏偏，战灵犀一脸不怕死的样子，顿了顿，她又继续笑着说道：“傅承殷，苏韵那么爱你，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吗？”
“你不是她！”
苏韵已经死了！
那一年的夏天死在他怀里，甚至来不及去医院，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闭上眼睛，他听到她说，傅承殷，我一点都不后悔爱上你……
其实，他是喜欢苏韵的。
他只是没有办法对她产生性趣，他担心自己会耽误她，所以一直都在拒绝。
没有人知道，当苏韵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的那一刻，他心里有多么痛苦。
就像有什么重物狠狠锤击着心脏。
那种痛，难以言喻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她？如果我是她呢？傅承殷，为什么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，你都可以这么残忍？”
战灵犀紧紧地拧起眉，一张精致的小脸略带嘲讽的意味儿。
傅承殷挑眉，一双幽黯的瞳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苏韵！
她绝对不可能是苏韵的！
绝对不可能！
“战灵犀，我最后问你一遍，你到底是是什么人？”
“我说我是苏韵，你会相信吗？”
微扬起下颚，战灵犀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。
傅承殷又不是傻子，他自然不会相信这种荒谬的说法。
苏韵已经死了！是他亲眼看到她咽气的。
顿了顿，战灵犀又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：“你要是不相信的话，可以自己调查啊！”
“看来你真的不打算说了？”
傅承殷眉梢一挑，说话的语气里毫不掩饰的冷漠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