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亦航回头看了一眼地理老师，地理老师的脸上没什么表情，特别的镇定。
他追上陆珺妮，“那个老头对你做什么了？”就地理老师的年纪来说，戚亦航觉得叫他老头完全没问题。
陆珺妮不说话，只是低着头快步走着。
“喂，问你话呢？哑巴了啊！”戚亦航一把抓住陆珺妮的胳膊吼道。
他注意到陆珺妮在掉眼泪。
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，眼泪一颗颗往下掉。
“哭什么？他对你做什么了？”戚亦航见她哭心里很烦躁忍不住声音又大了，然后陆珺妮就哭得更凶了。
戚亦航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。
“哭有什么用嘛，刚才那样的情况你就应该直接打他啊，干嘛让他抓着你的手不放，你是不是傻？”
陆珺妮抬眼看他，眼眶红红的，哭得很凶，都哭得一抽一抽了。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发生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，现在越想越觉得恶心，加上戚亦航还冲她吼，她就觉得更加委屈了。
“怎么还越哭越凶了？你果然烦死了，快点，把眼泪擦掉！”戚亦航一边嫌弃着陆珺妮，一边抬起手递到陆珺妮的眼前。
陆珺妮有点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我没有纸巾，用我的衣袖擦吧。”戚亦航的语气依旧很不耐烦。
“不要！”陆珺妮将他的手臂推开。
戚亦航这下不乐意了，“诶哟，本大爷第一次让别人用衣袖擦眼泪你还不要？”
他拉过陆珺妮粗鲁地用手和衣袖给陆珺妮擦脸上的眼泪。
“你轻点，疼死了！”陆珺妮叫起来。
“疼就不要哭啊！”
虽然戚亦航这么说，但是擦眼泪的动作明显轻柔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