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。”男人一愣，一下子低头更有兴趣了的样子，“以后你会喜欢哥哥这样的人的。”
顾染抿嘴没说话，这时，许可从后面进来了。
“这一批是不是觉得不错，觉得不错的话，赶紧带走他们，带出Z国，不然。”
那两个男女回头道，“这一批是不错，有那么两个还能看的，但是，你说，做完了这一次，以后就不做了？”男人道。
许可深吸了口气，“你也看到了，我暂时虽然可以出来，没在看守所里，但是，我已经被盯上了，这几个是最后一批了，我也不要你们多少钱，给我能够跑路的钱就行了。”
“好……我也听说了你们的境遇，真的是悲惨啊，两个人本来混的风风火火的，跟我们合作也很稳定，现在忽然不合作了，我们还真不知道，去哪里找这么优质的合作伙伴，提供给我们这些孩子呢。”
许可看着这些孩子，哼了下，“这么多年，给你们提供了这么多孩子，你们还是不满足。“
“是外面需求量大啊，而且，在暗网，这些孩子被分门别类，只有少数，是我们真的留下来教养的，别的，还不是都拿去给别人，做别的用途了。”
男人倒是说话也不避讳，两个人看起来就是很熟悉的人了。
许可道，“容我问一句，这么多年，我也没问过你们，要这些孩子干什么，他们少数的好的被你们留下，那么别的呢……”
男人冷笑，“别的……也许会到倒卖的市场上去，也许会到内脏市场上去，也许……反正，总有他们的用途。”
许可觉得身上一凉。
她没有再回头去看这些或许后面命运会截然不同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