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。”
“老夫人早。”
王菲怡刚才在总裁办公室整理封湛的办公桌，一走出来就听见其他秘书在叫人。
她抬头看了去，笑着上去迎接，“今天是什么喜鹊叫过了？老夫人居然来了，我还是第一次有幸见到老夫人呢。”
封母太久没被人捧着了，听着王菲怡的话就舒服。
王菲怡让人泡一壶热茶送过来，接着边便把封母迎进了总裁办公室。
“老夫人你身份尊贵，在休息室等着太不像样子了，您进来坐罢。”
封母很满意王菲怡的热情。
因为以前李泽恺接待她的时候，是绝对不会让她随便进封湛的办公室的。
跟着她进去，封母坐在了封湛的座椅上，“你这小姑娘倒是不错，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？”
王菲怡笑的温柔，“老夫人，我是前阵子新调到这个岗位上的。”
“阿湛选的？他这次眼光倒是不错。”
岗位轮换这种小事，封湛根本懒得自己挑人，都是交给李泽恺办的。
本来王菲怡是想解释的，可封母这句话说出来，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满足感，便默认了，没有解释。
正好小秘书送了茶水过来，王菲怡立刻接过，放在封母面前，“热茶来了，您喝茶，小心烫。”
“封湛呢？”
封母过来并不是为了享受奉承，她是真的有事要找儿子。
可自从温绯意那事出了之后，他再也没回过封家老宅，除非特别重大的事情，她根本都联系不上儿子。
从此那么大的封家，就剩了她一个人。
最近好不容易传闻淡了，她交到了一些朋友，说可以合资一个大项目，可封湛又没放给她什么大数额的钱。
“他一般什么时候到公司？这都十点钟了，晚点不像是他的作风。”
“封总有点事，这几天都没来公司，今天应该也是不来的。”
封母冷哼了一声，“他人呢？”
“他……”
王菲怡犹豫了一下，没说，“封总肯定是有大事，我们做下属的也不方便过问。”
“你这丫头还想瞒着我？说吧，他人在哪？这几天又忙什么大事呢？”
“老夫人，我是真的不能说，封总会怪我的。”
“你这小姑娘年纪不大，嘴巴倒是挺紧。放心，就算天塌下来，我替你担着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说吧！”
“封总自从拿下了DL国际的项目之后，几乎没回过公司。最开始说是陪少夫人散心，后来温老爷子做手术，封总又陪了几天。最近几天，少夫人忽然跑出国参加了什么国际甜品的比赛，封总好像也跟了过去。”
王菲怡一脸为难，“我只知道这些，非要问我封总此刻在哪里，我也是真的说不出来。”
温绯意，又是温绯意。
这个哑女怎么越来越阴魂不散了！
封母现在知道温绯意是个好人了。
可温绯意一点面子没给她留，害她丢了那么大的人，她怎么都不能释怀。
最可气的是，现在连封湛也一门心思向着她。
“我就不明白，这个小哑巴到底有什么好的！”封母恼怒的一拍桌子，茶水溢上桌面，弄湿了最表面一层的文件。
王菲怡说，“少夫人挺好的，您看，这次出国真的拿了奖呢。国内还没有这么年轻的甜品师拿到过这样的荣誉呢。”
封母冷笑一声，“再厉害的奖，也不过是个做饭给人吃的厨子，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