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炔说完，就见张怀文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，不知道是根本没听自己的话，还是听了也觉得不在意，段炔便有些不爽的问：“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话？”
“听到了，就按你说的来，能推的都推了。”张怀文说，“你推不掉的，我亲自打电话。”
段炔一听，顿时就不乐意了：“你这是什么话，还有我段炔办不到的事情吗？”
张怀文笑了笑：“那就拜托你再帮我查两个人。”
段炔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，一想到还是被张怀文推掉了大半的工作，心里还是有些不爽，语气也很不好：“怎么，这次是哪两个不开眼的得罪你了？”
“不是得罪我。名字是夏夜和何芷悠，Z市的在校大学生，两人是同学。其他的就别问了。”张怀文说。
段炔眉头紧锁，不由得再次打量了张怀文一眼，还干脆上前，伸手要捏张怀文的脸，却被张怀文一巴掌拍开了。
“你做什么？”
“确认一下是不是别人假扮的。”段炔说，“你今天真的很奇怪，年底进军国际的事情怎么办？”
张怀文耸耸肩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：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，顺其自然好了。”
那个时候要爆发末世了，谁还管进军国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