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夏夜是为自己着想，席沐言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：“傻瓜，其实你可以做的。这点小事不算什么。你最多算是防卫过度，我们占理。”
夏夜点头，说：“我知道了。不过已经放过就算了，我总不能现在就反悔了吧。”
席沐言低笑。夏夜是女性，偶尔不讲理一点，其实没关系。
夏夜走过来坐下，视线又落在被席沐言放在桌子上的图片上，抽出其中一张图片，夏夜的眉头微微皱起。
“你看，这张照片上，这个丧尸像不像赵瑞。”夏夜问。
“赵瑞？”席沐言微微蹙眉。
修仙者虽然记忆力很好，但对于无关紧要的事，他不会特意去记忆，赵瑞这个人差不多就属于无关紧要的人，但这个人也算是和夏夜有些联系，被夏夜怎么一说，席沐言就想起来了。
“追何芷悠追的命都不要的那个赵瑞？”席沐言问。
“嗯。”夏夜应声。
席沐言从夏夜手中抽过照片，仔细看了看，不太确定的说：“黑白图片看的不是很清楚，但跟赵瑞有七八成像，不能确定是不是赵瑞。”
“可我觉得很像。”夏夜说。
她对赵瑞毕竟有两世的记忆，对赵瑞的印象还算清楚，只是觉得有些唏嘘。
“就算赵瑞现在是丧尸了，跟我们也没太大的关系。”席沐言说。
夏夜仔细看着照片，猜测：“看他几乎和人类无二的样貌，应该是五阶丧尸吧。”
“嗯。”席沐言应声，注意到那个像赵瑞丧尸的身后，站着一个带着帽子的丧尸，看不清脸。